这是两类较为特殊的“先行词+定语从句”的结构：
1. he who
he做先行词，是“人”，所以用who来指代。
例： He who laughs last laughs best. 笑到最后的人笑得最好。
句中的he不是“他”，而是泛指“一个人，任何人”。
2. that which
that做先行词，是“物/事”，所以用which来指代。
例：We must do that which must be done. 我们必须做那些必须要做的事。
试一下，能否理解莎士比亚的这个名句：
What is in a name?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.
大意是：什么是玫瑰？我们换任何一个其他的名字叫的那个东西，还是同样的芬芳。
即：名为何物？譬若玫瑰：任改其名，其香如故。
